十云的前世,雨的今生年辛苦追人生若只如初见梦人
十云的前世,雨的今生年辛苦追人生若只如初见梦人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经过三年的思索,我的长篇小说《春水之死》终于完稿了。这是我最先动笔写的一部小说,却是最后写完的一部,其它两部仅几个月的时间就搞定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异?难不成这部小说有什么奇特之处不成? 没有。这部小说很平常,平常得几乎接近生活。不论是故事,还是文笔,都没有我写的另外两部好。但是,这部书却是我的精神结晶,是我多年来的苦与乐。尽管它是小说,可里面充满了太多个人的影子,熟悉我的人可能会觉得它像自传。其实,我很想把定位成半自传体小说,不过人的回忆是琐碎性的,再怎么说也只能是小说。 好也吧,坏也吧!反正书是出来了。回想十年来走过的路,大多都沉淀在《春水之死》的字里行间。我的爱情罗曼史,我的心酸文学梦,我南京机床维修那童年的真与美,所有的一切都会在你读完本书后融进你的印象里。我不是什么成功的牛仔,也不是文学上的天才,我只是十年来辛苦不息的追梦人…… 1998——少年诗情 最初发表作品是在99年的春天,而最初爱上文学却是在95年的秋天。 那时我在乡一中读初三,因为沉迷于武侠小说,学习自是一塌糊涂。或许经常在小说中读到诗词的缘故,我觉得古典文学很美,私下里就模仿起来。当然,最初的模仿在初一时就开始了。而在初三,我真正接触到了现代诗与外国诗。 需要说明一点的是,我喜欢的诗大多都是情诗。徐志摩的《偶然》、汪国真的《热爱生命》,它们如一剂兴奋剂,让我在迷失与困惑的爱情中找到了希望。说真的,当时我还没恋爱过,却早已徘徊在爱河边很久了。深深的暗恋,如生生不息的野草,长满了我狭小的心堤。相思的红豆,不止一次落到我的手里,让我欲罢不能。这情景,恰似伟大诗人普希金说得那样:“如果命运这样注定:如果我有一百只眼睛,一百只眼睛都会看着你。”我那时的景况,或许比这还意乱情迷。 时值今日,我应该感谢最初让我心跳的女孩旭儿。如果不是她,我不会过早地体会爱情的缠绵,不会懂得什么叫做魂不守舍,更不会有今天的成就。因为爱情,我喜欢上了诗词;因为诗词,我喜欢上了文学;因为文学,我的梦想长出了翅膀。虽然成天不停地写呀改呀,可不曾投过什么稿。或许因为地处偏远,去县城不方便,根本没接触过什么杂志。当时惟一知道的就是《作文周刊》,可上面的东西,并不能真正打动我的心。 我的天使在远方,我的爱情在远方,我的文学梦也在远方……而只有我在这里。徐特立说:“想不付出任何的代价而得到幸福,那是神话。”我不相信神话,所以我要改变现状,改变命运,改变那些束缚我的条条框框。 可未来不似我们想像的那么简单,谁也不敢保证自己能看到明天初升的太阳。初三毕业时,我没有考上高中。在不想复读的情况下,我去了一所私人中专,专业竟然是公安。我以为,自己的人生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文学梦肯定是要破灭了。但人生无常,许多事往往发生在偶然之间。就在我打算未来做一名除暴安良的好警察时,那所中专倒闭了。没办法之下,我又回南京网站优化到了乡二中复读。 1997年的8月至1998年的6月,我整整在二中呆了一年。仗着是留级生,我的学习还跟得上。空闲之余,我又开始了自己的诗歌创作。可以说,我的文学起步是从诗开始的。尽管偶尔也写一下长文,可那些只是因情而惑空发的感悟、随想罢了。还要一提的时,我的真正初恋也是在这里开始的。那个叫丹的女孩,平生第一次让我舔尝到了爱情的甜蜜与销魂。可令人遗憾的是,初三一毕业,我们就分开了。想一想,最终我们还是输给了时间。 2002——文学路远 1998年9月,我升入到县三高就读。这一站,是我文学的发展阶段,也是我爱情起伏比较大的动荡时期。文由情生,情由心生。我一直把这话当成自己的座佑铭,不过大多时候,所谓的情我全把它当成爱情了。 那年砼烟囱新建的10月,是我第一次向报刊杂志投稿。《中学时代》、《辽宁青年》、《少男少女》这几本杂志,是我最为喜爱的刊物,它们是我进攻的目标。可连续投了十来次,都是空手而归,这让我十分懊恼。继而改变方向,热衷起参加征文比赛来。为了交参评费、证书费,以及作品集工本费,我的生活进入了艰苦的抗战时期。在省吃俭用的同时,还向家里不停地要钱。因为是买书,父母也挺支持,毕竟我们家条件好点。 整整两年高中,我花费在文学上的费用大概有2300元之多。当然,这包括买文学名著、杂志、磁带、寄信等额外东西。但让我高兴的是,我的文学之梦在高一下学期终于有了进展。西安的《同学》杂志,是我终生值得感激的刊物。它不仅刊登了我的处女作,还在以后给了我无数次的帮助与支持。 《诗经》曰:“鹦其鸣矣,求其友声。”我要说,文学就是我的朋友。在伤心难过的时候,在爱情失利的时候,在陷入困境的时候,都是它把我拯救上岸的。那时在写作上,我还处于小富即安的状态,没什么大的野心与抱负。直到2000年的春天认识颍儿后,我的爱情火种被点燃了,狂热的作家梦也被点燃了。我意为与颍儿的相识,是人生美好的开端;不料竟成了灾难之源,成了痛苦之根。时刻激励我的伟大爱情故事是普希金、徐志摩的恋情,它们一一都在我的身上验印了。尽管我赞赏他们的爱情,可不想有他们的结局。但同他们一样,我们都是套中人,都是身不由己。很多时候,事实并不会因人的意志或努力而转移。 高中没有上完,我就去了省城读自考大专。我以为离开了颍儿,就可以割断这段孽缘。只是,理智不能战胜情感。一次次夜深人静之时,我都会吟着心上人的名字而泪流满面。为了感动她,我自费出版了诗集《梦归何处》。但我没有意识到,感动与心动是不一样的,更不能代替爱情。 大学两年,我都在爱的困惑与诗的***之中渡过。尽管发表了许多文章,出了几本书,却始终没有打动心上人。刚一毕业,我就越级加入了省作协,惹得同学们都赞叹不已。为了未来的幸福,我频频地向颍儿发动进攻,可结果是事与愿违:越爱得深,陷得就越深,失去的机率也就越大。也就是当我在最终得知今生不可能拥有她时,方萌发写一部关于青春题材的爱情小说。 刚开始时,写得还挺顺利,原因是尚未遇到让我心动的天使。可后来,越写越慢,越写越难以下笔。尽管我喜欢充满悲情的爱上银直线导轨情小说,可我实在不喜欢自己的爱情也成为悲剧。私下里,我还是希望自己的爱情能有圆满的结局。但我失望了,天使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今生我们不可能在一起……像以往先哲一样,我注定要演绎一起悲天悯人、感天动地的爱情童话。我注定不能例外,哪怕明知是悲剧,也还得义无反顾且充满韧性地走下去。 我不在天堂,在通往天堂的路上!可这条路,却永远没有尽头…… 2005——凤凰涅磐 这三年,是我走上社会后工作、漂泊、流浪、探索的三年。在路上,我始终在路上。本来,我是有着布道者的精神与抱负:想普救众生、启蒙大众。可最终,我连自己都拯救不了,还何谈去感化别人? 梦想中,我始终想充当大师充当救世主的身份,可事实里,我一直是个配角,是个小丑,一直不自觉地扮演着悲剧角色。常言道厦门seo外包:“以史为鉴,可知兴替;以书为梯,可治情操。”让我难过的是,作为一个文人,我读了那么多的书,可为何仍不能吸取前人的教训。难不成爱情真的是个大魔咒?越是文人陷得越深! 我想是的,理想的爱情注定是个悲剧,而文人大多都有点理想主义化。在现实中寻求浪漫,在荒漠中觅求绿洲,胜算往往是缈茫的。我那坚持了五年之久的爱情梦,就这么轻易而举地破灭了。也正是这股悲愤之情,让我两年多没有写完的小说在轻可之间完笔了。书中的爱情,现实中的爱情,我都曾经懂憬过,也都曾经寻觅过。曾经以为对感情知之甚深的我,如今方明白自己是个情盲,根本不曾弄懂过什么是爱情! 太多的小说、电视剧,不是虚拟地美化爱情,就是刻意地丑化爱情。久而久之,连社会也演变成了说教的工具,人们很难再看到事情的真相。我写这南京机床改造部小说,就是想告诉世人一个真实的爱情面目。正像在序言中写的那样:青春拒绝假象!戴着面具跳舞的青春很累,让我们每个人都去掉自己的面具,活出一个真实的自己! 虽然历经了这么多的酸甜苦辣、悲欢离合,可至今我还不清楚什么是爱情。尽管我坚信真爱与金钱无关,与地位无关,与家景无关,甚至与心灵品质也无关。惟一有关的可能只是感觉,不过感觉往往最不可靠,即使亲口说出来也未必可信。或许还是老人们说得对,爱情只是短暂的昙花,只是一时的***,最终统统是要升华为恩情的。男女能风风雨雨地相伴一辈子,也许这就是“爱情”。 想想连伟大诗人普希金最终也只能做到赢得全世界而赢不了心上人的下场,更别说我们这些凡肤俗子、普通文人了。人的一生,就像鸟儿飞翔,每次飞翔都有终点,但在穿越中也都有风险存在。每个生命都会走向死亡,重要的是在路上,我们能做些什么?或许这辈子我注定不能为后人留下一个美轮美奂的童话爱情,但能像孔子或王羲之一样留下些点点墨迹,已是足矣。 “我要的爱情,为何总是一场空……”每听一遍成龙的《好花不常开》,我忍不住就泪水盈眶。我知道,今天的一时错过,将要耗去我一生的时间用来去忘记!先辈张恨水说得真对:百无一用是书生。难怪他总感慨“常恨人心不如水”呢。中国的文化就是奇妙,儒家教人立志,道家教人逍遥,佛门教人破执;然红尘俗世,人生无常,又怎是一个“恨”字了得? “奢华享乐如逝水,花自飘零水自流。流水落花春去也,一腔长恨枉悲愁。”我这个十年辛苦追梦人,也不知究竟追到什么时候!也许命运早已注定,注定我今生成不了天使,但即使这样,我决心亦要成为人间里的朝胜者…… 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經過三年的思索,我的長篇小說《春水之死》終於完稿瞭。這是我最先動筆寫的一部小說,卻是最後寫完的一部,其它兩部僅幾個月的時間就搞定瞭。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差異?難不成這部小說有什麼奇特之處不成? 沒有。這部小說很平常,平常得幾乎接近生活。不論是故事,還是文筆,都沒有我寫的另外兩部好。但是,這部書卻是我的精神結晶,是我多年來的苦與樂。盡管它是小說,可裡面充滿瞭太多個人的影子,熟悉我的人可能會覺得它像自傳。其實,我很想把定位成工作着,幸福着半自傳體小說,不過人的回憶是瑣碎性的,再怎麼說也隻能是小說。 好也吧,壞也吧!反正書是出來瞭。回想十年來走過的路,大多都沉淀在《春水之死》的字裡行間。我的愛情羅曼史,我的心酸文學夢,我那童年的真與美,所有的一切都會在你讀完本書後融進你的印象裡。我不是什麼成功的牛仔,也不是文學上的天才,我隻是十年來辛苦不息的追夢人…… 1998——少年詩情 最初發表作品是在99年的春天,而最初愛上文學卻是在95年的秋天。 那時我在鄉一中讀初三,因為沉迷於武俠小說,學習自是一塌糊塗。或許經常在小說中讀到詩詞的緣故,我覺得古典文學很美,私下裡就模仿起來。當然,最初的模仿在初一時就開始瞭。而在初三,我真正接觸到瞭現代詩與外國詩。 需要說明一點的是,我喜歡的詩大多都是情詩。徐志摩的《偶然》、汪國真的《熱愛生命》,它們如一劑興奮劑,讓我在迷失與困惑的愛情中找到瞭希望。說真的,當時我還沒戀愛過,卻早已徘徊在愛河邊很久瞭。深深的暗戀,如生生不息的野草,長滿瞭我狹小的心堤。相思的紅豆,不止一次落到我的手裡,讓我欲罷不能。這情景,恰似偉大詩人普希金說得那樣:“如果命運這樣註定:如果我有一百隻眼睛,一百隻眼睛都會看著你。”我那時的景況,或許比這還意亂情迷。 時值今日,我應該感謝最初讓我心跳的女孩旭兒。如果不是她,我不會過早地體會愛情的纏綿,不會懂得什麼叫做魂不守舍,更不會有今天的成就。因為愛情,我喜歡上瞭詩詞;因為詩詞,我喜歡上瞭文學;因為文學,我的夢想長出瞭翅膀。雖然成天不黑白情停地寫呀改呀,可不曾投過什麼稿。或許因為地處偏遠,去縣城不方便,根本沒接觸過什麼雜志。當時惟一知道的就是《作文周刊》,可上面的東西,並不能真正打動我的心。 我的天使在遠方,我的愛情在遠方,我的文學夢也在遠方……而隻有我在這裡。徐特立說:“想不付出任何的代價而得到幸福,那是神話。”我不相信神話,所以我要改變現狀,改變命運,改變那些束縛我的條條框框。 可未來不似我們想像的那麼簡單,誰也不敢保證自己能看到明天初升的太陽。初三畢業時,我沒有考上高中。在不想復讀的情況下,我去瞭一所私人中專,專業竟然是公安。我以為,自己的人生發生瞭戲劇性的變化,文學夢肯定是要破滅瞭。但人生無常,許多事往往發生在偶然之間。就在我打算未來做一名除暴安良的好警察時,那所中專倒閉瞭。沒辦法之下,我又回到瞭鄉二中復讀。 1997年的8月至1998年的6月,我整整在二中呆瞭一年。仗著是留級生,我的學習還跟得上。空閑之餘,我又開始瞭自己的詩歌創作。可以說,我的文學起步是從詩開始的。盡管偶爾也寫一下長文,可那些隻是因情而惑空發的感悟、隨想罷瞭。還要一提的時,我的真正初戀也是在這裡開始的。那個叫丹的女孩,平生第一次讓我舔嘗到瞭愛情的甜蜜與銷魂。可令人遺憾的是,初三一畢業,我們就分開瞭。想一想,最終我們還是輸給瞭時間。 2002——文學路遠 1998年9月,我升入到縣三高就讀。這一站,是我文學的發展階段,也是我愛情起伏比較大的動蕩時期。文由情生,情由心生。我一直把這話當成自己的座佑銘,不過大多時候,所謂的情我全把它當成愛情瞭。 那年的10月,是我第一次向報刊雜志投稿公园里的桃花开了。《中學時代》、《遼寧青年》、《少男少女》這幾本雜志,是我最為喜愛的刊物,它們是我進攻的目標。可連續投瞭十來次,都是空手而歸,這讓我十分懊惱。繼而改變方向,熱衷起參加征文比賽來。為瞭交參評費、證書費,以及作品集工本費,我的生活進入瞭艱苦的抗戰時期。在省吃儉用的同時,還向傢裡不停地要錢。因為是買書,父母也挺支持,畢竟我們傢條件好點。 整整兩年高中,我花費在文學上的費用大概有2300元之多。當然,這包括買文學名著、雜志、磁帶、寄信等額外東西。但讓我高興的是,我的文學之夢在高一下學期終於有瞭進展。西安的《同學》雜志,是我終生值得感激的刊物。它不僅刊登瞭我的處女作,還在以後給瞭我無數次的幫助與支持。 《詩經》曰:“鸚其鳴矣,求其友聲。”我要說,文學就是我的朋友。在傷心難過的時候,在愛情失利的時候,在陷入困境的時候,都是它把我拯救上岸的。那時在寫作上,我還處於小富即安的狀態,沒什麼大的野心與抱負。直到2000年的春天認識潁兒後,我的愛情火種被點燃瞭,狂熱的作傢夢也被點燃瞭。我意為與潁兒的相識,是人生美好的開端;不料竟成瞭災難之源,成瞭痛苦之根。時刻激勵我的偉大愛情故事是普希金、徐志摩的戀情,它們一一都在我的身上驗印瞭。盡管我贊賞他們的愛情,可不想有他們的結局。但同他們一樣,我們都是套中人,都是身不由己。很多時让百转千回,候,事實並不會因人的意志或努力而轉移。 高中沒有上完,我就去瞭省城讀自考大專。我以為離開瞭潁兒,就可以割斷這段孽緣。隻是,理智不能戰勝情感。一次次夜深人靜之時,我都會吟著心上人的名字而淚流滿面。為瞭感動她,我自費出版瞭詩集《夢歸何處》。但我沒有意識到,感動與心動是不一樣的,更不能代替愛情。 大學兩年,我都在愛的困惑與詩的***之中渡過。盡管發表瞭許多文章,出瞭幾本書,卻始終沒有打動心上人。剛一畢業,我就越級加入瞭省作協,惹得同學們都贊嘆不已。為瞭未來的幸福,我頻頻地向潁兒發動進攻,可結果是事與願違:越愛得深,陷得就越深,失去的機率也就越大。也就是當我在最終得知今生不可能擁有她時,方萌發寫一部關於青春題材的愛情小說。 剛開始時,寫得還挺順利,原因是尚未遇到讓我心動的天使。可後來,越寫越慢,越寫越難以下筆。盡管我喜歡充滿悲情的愛情小說,可我實在不喜歡自己的愛情也成為悲树老头劇。私下裡,我還是希望自己的愛情能有圓滿的結局。但我失望瞭,天使用實際行動告訴我,今生我們不可能在一起……像以往先哲一樣,我註定要演繹一起悲天憫人、感天動地的愛情童話。我註定不能例外,哪怕明知是悲劇,也還得義無反顧且充滿韌性地走下去。 我不在天堂,在通往天堂的路上!可這條路,卻永遠沒有盡頭…… 2005——鳳凰涅磐 這三年,是我走上社會後工作、漂泊、流浪、探索的三年。在路上,我始終在路上。本來,我是有著佈道者的精神與抱負:想普救眾生、啟蒙大眾。可最終,我連自己都拯救不瞭,還何談去感化別人? 夢想中,我始終想充當大師充當救世主的身份,可事實裡,我一直是個配角,是個小醜,一直不自覺地扮演著悲劇角色。常言道:“以史為鑒,可知興替;以書為梯,可治情操。”讓我難過的是,作為一個文人,我讀瞭那麼多的書,可為何仍不能吸取前人的教訓。難不成愛情真的是個大魔咒?越是文人陷得越深! 我想是的,理想的愛情註定是個悲劇,而文人大多都有點理想主義化。在現實中尋求浪漫,在荒漠中覓求綠洲,勝算往往是緲茫的。我那堅持瞭五年之久的愛情夢,就這麼輕易而舉地破滅瞭。也正是這股悲憤之情,讓我兩年多沒有寫完的小說在輕可之間完筆瞭。書中的愛情,現實中的愛情,我都曾經懂憬過,也都曾經尋覓過。曾經以為對感情知之甚深的我,如今方明白自己是個情盲,根本不曾弄懂過什麼是愛情! 太多的小說、電視劇,不是虛擬地美化愛情,就是刻意地醜化愛情。久而久之,連社會也演變成瞭說教的工具,人們很難再看到事情的真相。我寫這部小說,就是想告訴世人一個真實的愛情面目。正像在序言中寫的那樣:青春拒絕假象!戴著面具跳舞的青春很累,讓我們每個人都去掉自己的面具,活出一個真實的自己! 雖然歷經瞭這麼多的酸甜苦辣、悲歡離合,可至今我還不清楚什麼是愛情。盡管我堅信真愛與金錢無關,與地位無關,與傢景無關,甚至與心靈品質也無關。惟一有關的可能隻是感覺,不過感覺往往最不可靠,即使親口說出來也未必可信。或許還是老人們說得對,愛情隻是短暫的曇花,隻是一時的***,最終統統是要升華為恩情的。男女能風風雨雨地相伴一輩子,也許這就是“愛情”。 想想連偉大詩人普希金最終也隻能做到贏得全世界而贏不瞭心上人的下場,更別說我們這些凡膚俗子、普通文人瞭。人的一生,就像鳥兒飛翔,每次飛翔都有終點,但在穿越中也都有風險存在。每個生命都會走向死亡,重要的是在路上,我們能做些什麼?或許這輩子我註定不能為後人留下一個美輪美奐的童話愛情,但能像孔子或王羲之一樣留下些點點墨跡,已是足矣。 “我要的愛情,為何總是一場空……”每聽一遍成《麦田里的守望者》读后感龍的《好花不常開》,我忍不住就淚水盈眶。我知道,今天的一時錯過,將要耗去我一生的時間用來去忘記!先輩張恨水說得真對:百無一用是書生。難怪他總感慨“常恨人心不如水”呢。中國的文化就是奇妙,儒傢教人立志,道傢教人逍遙,佛門教人破執;然紅塵俗世,人生無常,又怎是一個“恨”字瞭得? “奢華享樂如逝水,花自飄零水自流。流水落花春去也,一腔長恨枉悲愁。”我這個十年辛苦追夢人,也不知究竟追到什麼時候!也許命運早已註定,註定我今生成不瞭天使,但即使這樣,我決心亦要成為人間裡的朝勝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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